“姑爷回来了。”
王府的守门侍从见李延安回来,脸上流露出喜色,笑脸相迎地将他领进了府内。
李延安冲着其中一位问道:“这么晚了,怎么还在门口守着呢?”
“回姑爷话,小姐特地嘱咐要等您回府才能关上这府门。”
王灵婉...平日里对他不冷不热的,怎么在生活上对他这般心思细腻。
待他迈入大门,二人便手脚麻利地将大门给关上,找来门闩插好后,朝着李延安连连拱手,便兴冲冲地朝着偏房跑去。
王府的院子规模很大且下人不多,于是本因是给下人居住的倒座房都是空置,府内杂役下人都被安置在偏房过夜生活。
嗯...居住条件和他这府上姑爷一样。
这对于如今的世界相当于豪华版员工宿舍了。
所以才会毫无怨言地守着他回府啊...李延安目送着二人一溜烟儿地消失在视野后,便也迈步往偏房走去。
行至一段路,鼻翼飘过一缕香气。
“你的手怎么伤这么重?”
声音清冷却意外得听着有些心头一暖。
李延安抬起头回答:“撞见了个五品高手。”
王灵婉秀眉蹙起,她三步并两步地走了上前,玉手捧起李延安那已经皮开肉绽的右手。
满目疮痍的掌心,结了许多暗红色的血痂,触摸起来粘稠的同时多了一些硬疙瘩。
月色下那清冷的眸光里起伏着情绪,王灵婉右手一招,嘴唇嗫嚅着小声嘀咕着什么,随后一卷绷带医纸便出现在了掌心。
儒道君子境:言出法随。
“去那坐好,我帮你处理伤口。”
卧槽,陌生...这还是我认识的王灵婉么,李延安内心腹诽着,右腿不自觉地后退半步。
“小伤不碍事,回头我拿水洗洗,就不劳烦夫...”
李延安话还没说完,声音便被一种莫名的力量硬生生地扼制住了,随后身体也跟着不由自主地行动起来,朝着庭院那一方石桌椅走去。
“夫人...儒家神通是这么用的吗?”
李延安抽动着嘴皮子,好在控制他的力量弱了几分,让他短暂地拥有了话语权。
“因势利导,方便我行事罢了。”
“不过我从未对其他人使用过就是了,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,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我是儒道四品的人。”
石桌上乘着清水,王灵婉先是简单处理着伤口,随后将绷带一圈圈地沿着手掌轮廓绑在他的伤口上。
处理的过程很舒适,并没有什么疼痛感。
“你这手艺从哪学的?”
李延安看着手背上打好的蝴蝶结,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“小时候在宁安县没少救助流民,那时候做得多了,便学以致用到了现在。”
王灵婉默默起身,看了眼天色后,轻声叮咛道:“夫君好生歇息养伤,莫要再行危险之事了。”
说完,她转身就走了,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再也没有看他一眼...
身上的禁制自然而然地解开,李延安叹了口气,刚要起身,不经意地抬头,目光便撞到了站在屋顶上的一道身影。
李延安身体下意识地警觉,但看到其背后背着的桃木剑后,就立马松弛了下来。
“大半夜的,站什么屋顶啊,吓死人了知道吗?!”
白纯风耸耸肩,从屋顶处跳了下来落到了围墙的另一面,那边是他的偏房小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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