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躺在浴缸睡着了的小黛,经他(她)们在那儿翻来覆去,以及浪声浪语的怪叫,把她吵醒。
当她睁开惺忪之眼,观望四周,原来是阿华和伟明在表演“妖精打架”
的把戏。
她开始想入非非的境域,想起了以前她的男友和她走在一起时,无意中手碰到她男朋友裤子下面的东西“硬硬的,突突的,可是不知道真的像什么样子,因为她不敢将他男朋友的裤子脱下呀!
何况她的男朋友又不解风情的家伙,来往这么久,都不敢向她求欢,如果他这样做的话,她一定不会拒绝的,她是何等的需要。
同时她常常看黄色小说,那像片中的一举一动,活生生的表演在眼前,大鸡巴,什么形状的都看过了,可是真的鸡巴仍旧未见过。
假阳具,仅能在没有办法中的办法——自我临时安慰的方法——手淫。
这一切的一切,都是幻梦,仅能在梦中去寻找,异常的空虚与飘茫,如今眼前所呈现的,不就道道地地的真鸡巴吗?
哦!
没有梦想竟会在现在亲眼看见到真正的鸡巴。
所需要的已呈现在眼前。
再不好好抓住机会,即将昙花一现,又要消失去了。
她如此地想,想了又想。
喜形于色,脸庞露出笑容,嘴巴也裂开了,自言自语道:“梦,毕竟实现了。”
瞧她躺在浴缸中,露出水面半隐半现的,肥突突的阴阜,那两块阴唇已开始微动,一张一合,很有节奏似的弹动。
心有所动,洞亦有所痒。
她笑了;得意的微笑,容光特别的骚媚动人||在朦胧的电灯光下。
她真想一个箭步冲上去,把他拉起来,好让他的大家伙浸在自己的阴洞中,温暖这一、二十年来从未享受过的阴户。
他(她)们睡着了吗?真是“东西”
放在“东西”
里,一睡睡到天明,现在把他(她)们拉起来,不是很扫兴吗?反正已有自己的份了,何必急,基于“同病相怜”
的立场,等他(她)们醒来时,再换我享受一番,不也是很好吗?
想着又想着,看了又看。
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来往下摸,摸摸即将尝到鸡巴味道的阴洞,软软的,像只夹肉面包,胀鼓鼓的,外面很肥,肉缝里却很紧,很紧的肉缝里却很富于弹性她用手指挖捣阴道,当挖进去的时候,她穴中的淫水兹格格响个不停,像水龙头的水放出来也似的,流进浴缸水中。
她开始准备迎战,好像一次大战役的前哨战,开始紧张起来。
就在她进入幻想的梦境中时,伟明也已醒来,四只眼睛,不觉正视着,小黛露出娇羞的样子,是的,尽管她很需要,但少女的矜持总该有的。
伟明却心里有数,正想不问黑白,去抱住她就干,可是或许干太多次了,在不过一、二小时之内,就打手枪一次,性交二次,就是铁制的鸡巴也是受不了如此的挫磨。
小黛羞得连忙将浴巾围住自己的身体,尤其下面部份,是女人最怕人家看到的地方。
伟明的鸡巴已不起劲的往下垂着,虽然没有膨胀时,令人看了就心动,可是毕竟是很可爱的东西。
是想改天再换小黛干一干吗?面对着小黛,伟明捧着那历经沙场打过好几次战的家伙,站在那儿犹疑不决的样子。
怎么可以留待明天呢!
若不趁着这大好机会,难道机会一去会再来吗?不,不可能的,何况今天不干,对小黛来说,不是多么扫兴吗?
然而,有什么办法,可以使“东西”
再度“怒捧冲天”
,忽地他想起口袋里随身携带的宝贝——春药。
他取出两颗药丸,泡一杯水一口气吞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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